「芒果田?」黑衣人感覺有些驚訝。
「芒果和樹枝一直打到我,很痛,然後一直旋轉,後來,我就看到這個門了。」我一時之間想起來不少。
「妳怎麼到芒果田的?」黑衣人問。
「我…我,好像有點不舒服,然後,我媽帶我去看…看誰啊…」我感覺我遺漏的記憶越來越多了。
「看誰?」黑衣人很好奇。
「…我想不起來了…」我沮喪的說,那段記憶好像硬生生被抽走。
「芒果和樹枝一直打到我,很痛,然後一直旋轉,後來,我就看到這個門了。」我一時之間想起來不少。
「妳怎麼到芒果田的?」黑衣人問。
「我…我,好像有點不舒服,然後,我媽帶我去看…看誰啊…」我感覺我遺漏的記憶越來越多了。
「看誰?」黑衣人很好奇。
「…我想不起來了…」我沮喪的說,那段記憶好像硬生生被抽走。
「嗯...」黑衣人似乎陷入思考,好幾分鐘都一語不發。
「從頭開始說...」黑衣人吐出了幾個字。
我有些迷惘,而且有些事也記不太清楚了,不過還是努力的從三樓工地的夢開始述說。
黑衣人越聽表情越怪異,偶爾會問一些很奇怪的細節,類似那天是幾月幾號幾點、那天月亮甚麼形狀、或是我醒來的時候第一個看到誰。
最後,他問一個極其奇怪的問題:「妳有項鍊嗎?」
「項鍊?呃...我是有幾條啦,可是不常帶。」我努力的想。
「可以給我看看嗎?」黑衣人指了指我的脖子。
「咦...?」我記得最近都沒有戴項鍊,可是脖子上突然有種緊緊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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